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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平行世界 [打印本页]

作者: 黑潮之海    时间: 2007-6-9 10:31
标题: 平行世界
出处http://www.qiudao.net/qdbbs/dispbbs.asp?boardid=15&ID=6170&replyID=6170


(一些有关平行世界的资料)
(1)什么是平行世界
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16324663.html
所谓的平行世界简单说就是在我们生活的这个空间之外,还有一个或者多个空间,(有的地方就称呼其为n维空间)那些空间的时间流动和我们空间的时间流动是平行的。也就是说时间的流动互相是不影响的,所以,平行空间的时间不一定和我们一样,有可能快,有可能慢。
还有些地方说,平行空间就是我们这个空间的镜像,也就是说我们这个空间有一个我,在平行空间里也有一个模一样的我,但只是长得一样,他完全是一个另外的人,不光是人,镜像空间的所有东西都和我们这个空间是一样的(但有的地方说镜像空间和我们的空间左右是颠倒的)。
(2)「非有」转成「实存」的创造行http://www.iali.com.tw/journal/journal-950511.htm
三段式的尼尔‧唐纳‧沃许代神写道:「人们终究会了解,生命最神圣的经验——与另一个人的结合——的目的,并不是满足需要。而是由你拥有的某样东西,创造出某样东西。」《明日之神》p. 445. 这意思是说,如果我没能拥有它,我将继续寻找它,而无法体验它在我之内。好,现在将这个「它」用「我们的爱」取代:如果我没能拥有「我们的爱」,我将继续在我爱人那里寻求「我们的爱」,而无法体验「我们的爱」本就在我之内。神继续说:「一个关系的目的是『创造』某个东西,那么,你将会把你所希望体验的,带到那个关系里。你将视自己为,你选择去创造之物的源头。」p. 446. ——这就是标准版「与神对话」文法暨语意学教室,有没有突然觉得智商受到侮辱?相较起来我还宁愿看海宁格咧。

海宁格这个德国人每次书中插入的寓言故事或解说,彷佛天外飞来一笔,说完就完了,大多数故事都令我不明白到底寓意何在——十足考验智商。有个个案关于拒绝生育的决定:
存有与非有
海宁格:当某人做决定时,他通常要放弃另一样东西。对他来说,他所决定的东西是存在着的,可以实现的;而他放弃的东西其实也是存在着的,可以实现的,但他只视之为「非有」。
每个存在的且被实现的存有者,都被「非有」包围着。如果没有「非有」,就无法想象其存在。但是「非有」也会有作用,那不是「空无」。当我轻忽那对我的存有而言是「非有」的东西时,这个「非有」就会从我的存有中夺走一些东西。例如:当一个女人决定放弃家庭和孩子时,如果她鄙视或看清家庭、孩子,那么她会更因此贫乏。反之,如果她尊重那些为了某个缘由而被放弃的「非有」,那么这个「非有」会增益她所选择的东西。
Bert Hellinger,《爱的序位》p. 38.
这一段看起来有没有很像「可能实相」?可能的我们就像曾被我们因某个缘由放弃的「非有」,那被放弃的我们其实也是存在着的,一直是可以实现的 (注一)。如果没有这个我们的「非有」就无法想象我们的存在。海宁格认为透过性爱而来的连结远比父母与孩子的连结还要深,他说:「这甚至可说是人类最强烈的连结。与父母分离的苦痛,远远不及曾经心心相系的伴侣来得刻骨铭心。从痛苦的程度,便可以看到连结有多深。」p. 147. 如果是这样,刻骨铭心的伴侣们为什么可以纵容「非有」一直只是「非有」呢?如果按“一年级生”的「神论」:将所希望体验的带到关系里,将自动创造「非有」转成「实存」的有利条件。写到这,海宁格爷爷要讲个故事:
自由
徒弟问师父说:「请问什么是自由?」
「哪一种自由?」大师反问。
「第一种自由是愚笨。正如骏马自鸣得意抛落骑士。结果只是缰绳收得更紧。」
「第二种自由是懊悔。好比一个舵手,沈船之后,不爬上救生艇,却待在破船上。」
「第三种自由是洞见。唯有经历过愚笨和懊悔之后,才能得到洞见;就像小麦穗杆随风起舞,因其柔弱,因此可以在强风里持存。」
门徒问:「就这样?」
大师说:「很多人以为他们是在寻找他们灵魂的真理。却不知道,那是更伟大的灵魂在他们之内思想及寻找。伟大的灵魂也会犯很多的错误,而对于那些让更伟大的灵魂在他们里头思考的人们,更伟大的灵魂有时候会给他们些许自由,去帮助他们,正如流水帮助那随波逐流的泳者,以和衷共济的力量达到彼岸。」
Bert Hellinger,《爱的序位》p. 5.
(3) Journal: 未知的实相:「可能系统」与「可能自己」
http://www.iali.com.tw/journal/journal-950430.htm
2006/04/30 Sun., sunny, indoor 24.6°C

两年前当我还搞不清楚「出体」为何物时,六月十四日凌晨四点整,被不绝于耳的鸟叫声吵醒,好不容易才睡着。昏沉中又被鸟吵醒,起身走到客厅,看到餐厅有只鸟想要飞出去。牠撞到纱窗,心想把牠捉住再放出去,这时……
2004/06/14 04:50AM (recorded 7'56") Dreaming. 误闯「可能系统」(节录)
我突然看见“我自己”──我竟然看见“我自己” !──从卧房走出来。我无比惊讶,端详着那个“我”穿着小碎花睡衣裤,头发卷卷的、长度及肩,又怕“我自己”看到我。那个“我”出来看了一下窗户折回来,八成也是被鸟吵醒,她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又走回卧房去。我跟着她走到卧房门口,看到一张婴儿床还有些婴儿用品,格局不像我原来的房间。里面还有一个男人,手上抱着小 baby-girl,她应该有好几个月大了,我非常惊讶。感觉他们都看不到我。男人把小孩放回婴儿床,还陪她玩了好一会儿,然后回到大床上,夫妻俩开始讲话,动作那样的亲密。那个“我”比现在稍老些,看了一下陈设,应该是冬天。
这时想到儿子不知还在不在床上,就进了儿子的房间,他还在床上睡,把他被子盖好,他长高了许多。……最后我回到床上掀开被子回去睡,突然睡的感觉像是又回到现在,穿的睡衣跟睡前一样,就醒了。
针对珍‧罗伯兹 ESP 班学生苏‧华京斯出体遇到一对“人格之负面及冷酷特质版”的「珍和罗的可能自己」,灵性导师赛斯曾评论说:「那对夫妻确实存在,是在一个不同系统里你们的可能自己。你们的朋友在发展她自己的能力时,涉入了在可能领域里的活动,并且,由于她在此系统里与你们感情上的联系,而被那对夫妇吸引过去。那件事显示给你们看,当你们消极地思想时──纵使有可以改变事件的弥补行动,也还跟着消极思想时──所产生的后果。」《梦与意识投射》pp. 303-304. 当然句中「消极」二字可以「积极」替换。也就是这段话,使我在同年九月正式展开例行的出体活动时,将「寻找可能实相」列为首要任务。
 
在说明「可能领域」之前,必须先提及赛斯最著名的「未知的实相」(the unknown reality) 架构 (注一),其建立在「广阔的现在」时间观点上──即过去、现在、未来均共存于此时此刻。所谓「未知」,巫士唐望如此定义:「某种隐藏在也许是神秘外貌之下的事物,虽然与人隔离,但仍然可被接近,经过特定的时间,未知有可能会成为已知。」《内在的火焰》p. 55. 未知之所以能够成为已知,系因「两者都属于人类知觉可探触的范围」p. 57.,就此赛斯也说:「我希望使你们未知的实相变成为有意识的已知 。」《未知的实相》p. 130. 对「广阔的现在」来说,可能的未来及可能的过去同时存在,个人、群体、社会、乃至这个星球皆然。

想要进入「未知的」实相,须涉及意识转换,最简单的当然是作梦,而带有意识与行程规划的做梦便是灵魂出体。在经过一百次出体锲而不舍的努力,包括练习出体技巧、培养做梦注意力、训练飞行与换景技术,第 103 次出体,我终于找到 2004/06/14 可能实相中的伴侣:
2005/07/26 09:12AM (recorded 09'39") Dreaming. 进入「可能系统」(节录)
……我突然掉到一个床上,跟我现在房间不太一样,但很强烈的印象是跟我房间一样蓝紫色的墙壁。我爬起来,没仔细看,我以为是在一个陌生环境。来到外面,转进儿子房间,一打开门,看到儿子在笑,循着他目光看过去,床上有一个 baby girl,才几个月大吧,肥嘟嘟的。我摸了一下她的脸,好肥噢,嗯,有点像我小时候。后来我就赶快冲到我房间,有一个人躺在床上左边枕头裹着棉被睡觉,我走过去把棉被掀开,竟然是他!
他醒了,看到我。我心里想说:「他怎么比我想的还要真实呢?!」真的是超级真实,长时间仍维持着某种程度的稳定性与一致性,无论是视觉上、触觉上、听觉上以及说话方式——我一直小心观察着。而我当时意识饱满,一点都没有染着普通梦的成分。后来他坐起来,穿着一件黄色夏威夷花衬衫。(随后我们有一些对话)……我觉得快维持不住我自己,后来我失去了视觉,但感觉他还在我身边。我什么也看不见,临消失前我对他说: “Come to see me!......Come...., come to see me...!"。
珍‧罗伯兹认为「彷佛涉及了可能性的梦,在其中我们似乎感知了我们在正常环境内本可能发生,或在未来可能发生的可能事件」《梦与意识投射》p. 317.。所谓「可能」,我认为主要是针对 人生重大事件与亲密关系的发展。进入「可能实相」,正确来说是进入「可能自己的梦」,而非真实的那个世界;也就是说我并非到了一个真实的可能实相现场,而毋宁是一个可能自己的梦现场。如同苏‧华京斯所描述的:「在一个很长的梦旅行里,我看见珍和罗。我突然顿悟这是另一个可能系统的梦境,涉及了珍和罗的可能自己。我 (对可能的珍) 说:『喂!妳和我都是在梦境里。我是从另一个可能系统来的。妳在那儿认识我,……』」pp. 298-299.
这些可能的自己是由于你们自己的希望──你们觉得很难达到的希望──而被创造出来的。但如你们所知,以这样一种方式创造出来的能量无法被否定,而必须继续沿着其自己的方向发展。这些是片段人格,所以他们有到他们开始那一点的你们的记忆,而他们从那一点继续下去。无意识地,你们觉察他们的进展,正如他们也无意识地觉察你们的进展一样。──赛斯
Jane Roberts, Seth, Dreams & Projection of Consciousness, 《梦与意识投射》pp. 305, 307.
与梦中可能的自己或他人对话也如同作梦一样,有着梦的特质,形象非完全一致、对白非条理清晰、时间点模糊不清。但是这种梦中会面,都会同时被参与的梦者记忆下来,当然记忆清晰与否则要依各自的作梦状态等级而定。有关参与共同梦的梦者所见之差异,丹增嘉措活佛所著《梦的修行》中提到:「以前,乌金巴大师、达丝巴大师和察琼巴喇嘛三位一同相约,在当天晚上共赴同一剎土。两位大师因梦修法成就甚高,所见景象别无二致,而察琼巴喇嘛梦修成就程度一般,他之所见与他两就略有出入。」不过梦中关系的定义仍然「跟随」该所属实相,譬如我梦见某某是我儿子,而某某也确实是我儿子;可能实相之梦里的伴侣,的确也可能是未来而将来的实际伴侣。我在去年十一月间又在出体梦中与「可能的伴侣」会面四次,后来出体任务逐渐为「练习看见能量」与「实验诵念梵咒」所取代。
2005/11/05 12:15PM (recorded 16'59") Dreaming. 会见「可能自己」(节录)      
……我的房间跟现在完全不一样,看到我自己睡在床上,最里面靠墙横摆张单人床,睡着我儿子。……这时候床上的我醒来了,我跟她有一段很长的对话。她的头发卷卷的及肩,长得像我又不像我。「妳还是跟 L 在一起吗?」我问她,「是啊。」「那妳忘了 M 了吗?」她面色凝重起来,而且眼睛开始闪烁泪光,「妳忘了 M 了吗?」我再问,「没有,可是……」我感觉她是为了小孩,「我是 2005 年的石晓蔚,我已经去了好几个实相了,大部分都是妳跟 L 在一起。可是我要告诉妳,妳一定要努力,就是妳如果不努力,我们都会有这样的结局。」我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妳有什么困难,妳可以离开他,妳可以自己生活……。」这时儿子醒了站起来,我问他:「你记得妈妈吗?」「记得。」「你现在几岁?」「十岁。」「十岁,那 2005 加 2,现在是 2007。」
……发觉找「我」比较快,找 M 太慢,我没办法找到他,找「我」比较容易一点。我就想着我的木板围篱、阳台、然后翻过来,马上绿色的铁门就出现在左手边,对了,然后玻璃门,拉门进去。噢,这个女的就比较凶了,她长得跟我妈一模一样。我劈头就问:「妳现在跟谁在一起?」她说:「跟 L 啊。」她好凶噢,「那 M 呢?妳忘了 M 吗?」她说:「 M 有什么用啊?」我发觉她很胖。……后来她要走上楼,有一个大男孩在楼上浴室刚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是我儿子,「噢,长这么大了,」然后我问他:「你认识我吗?你认得妈妈吗?」他说:「当然不。」他说起班上同学都说他胖,可是一看到他妈他就不胖,我一边说一边转一圈给他看:「那你看看我有多瘦。」我继续问那个长得像我妈的那个我:「你有 M 的消息吗?」她说没有,那女的不屑再谈 M 的事,她觉得没什么好谈的,反正现在过得也很好。
并非像赛斯书中「可能的珍与罗」相较于现实世界版本要来得“迷途”一些,如此好像我是来自一个「幸福版本」,前去可能实相的梦里救赎另一个「不幸福版本」,或者两个都是「尚待努力版本」,藉此相互借镜、影响与并进。就如同丹增嘉措活佛所说:「梦境修法是可以应用到各种领域的。比如,运用这种方法可以激发我们潜在的生命原动力,修补前世与今世的某些残缺。事实上,梦境与醒时两者除了搀杂与未搀杂睡眠成分之外,它们的基质别无二致。正因二者相互关联,有时还会出现梦境与醒时几乎混杂的现象。」(《梦的修行》) 我的可能实相也似乎与我同时进展,随时都有“更新版本”,最新的情况如下:
2006/04/18 09:24AM (recorded 11'32") Dreaming. 会见「可能自己」(节录)
……后来我感觉我掉到一个空间,我在一张床上,视觉非常 vague,所以我就马上看手、一直看,可是就在还不清楚的时候,……进来的是一个女的,我看了她一眼,是我欸,是我,长得一模一样的我,穿着一件粉红色衣服,不知在做什么。……她好像对我也不太讶异,但是我看到她是我的样子,瘦瘦的。我从卧房门出去,到对面的房间──也就是我儿子的房间。
我有个感觉是 M 在里面。果不其然有个人睡在儿子的床上,配置没有太大的改变,他旁边睡了一个小孩,有点瘦,接近床边,像是四岁。……那女的在我旁边,我就问:「他是谁?」她说:「M 吧。」「噢,真的?你们后来是在一起了吗?」我跟她再回到我原来的房间。我们两个抱着走,因为我感觉我们非常的情同手足。「现在是几年?」我问她,她说:「五年后。」便在想这是不是我自己心里的对话?现在的五年后吗?……
我的可能实相探险结束了吗?有圆满结局了吗?就像 Never Ending Story 一样,可能的实相也永无止尽。《未知的实相》书背摘录:「除了转世之外,赛斯说明了其它可能性的运作──许多人生中未被你选择的路线,也在另一个实相中实现。」同样的,可能版本与现实版本也可能有重迭的一天,此端赖我们每一刻的抉择,因为「 在实相的更深次元中,真正的事实是,你的思想与行动不仅影响你所知的一生,并且还及于其它那些所有同时的存在」《心灵的本质》p. 51. 。
你不是只有一个肉体,也不只活在一个世界。你还有许多「轮回的自己」和「可能的自己」活在不同的时空,与你不断地交互影响。这些其它的存在从未消失或死亡,你看不见是因为你尚未打开心眼,探入「未知的」实相。「未知的」实相就是超乎感官所及的世界,现在人类正位于意识扩展的门坎上,再进一步就可以揭露这多次元的世界,而你更可以藉此增益你自己的个人生活。
Jane Roberts, The Unknown Reality, 《未知的实相》书背摘录
(4) 阅读周记:未知实相的可能我http://www.iali.com.tw/weekly/weekly-940530.htm
我写得太长了,以致于只想用珍的这首诗作为引言:
我的人生定义它自己
你的也一样
让我们每个人都勇于
打开我们梦的门
探索
那非主流的领域
我们就从这儿开始吧
 
Jane Roberts, The Individual and the Nature of Mass Events《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篇头语
罗(珍的先生)注:这是1979年六月末,当赛斯在结束本书时,珍写的一首长诗的首段。
2005/05/30 04:22pm
 
Weekly: probable us in unknown reality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005/05/15-05/29  indoor 29-25°C
我的双生灵魂此际并未涉入我的日常生活,我们无疑是在“另一个层面”继续交往,赛斯 (Seth) 称其为「未知的实相」。
许多人直觉的了解「自己」是成群而非单一的。那个了解通常被放在转世的说法里,
所以,「自己」被视为旅行过世纪,走过生死门而进入其它的时空。
事实是,实相的基本本质十分清楚的在梦境的本质里显露出来,在那儿,在任何一个晚上,
你可能发现自己同时具有许多角色,然而,你却知道你自己为你自己。
 
Jane Roberts, The "Unknown" Reality (Volume Two), 《未知的实相》(赛斯书) 卷二, p. 484.
人类究其一生平均花费五年的时间作梦是全然无意义的吗?
或者梦境仅仅是日常忙碌生活的放电、潜意识的发泄和补偿,或心绪与肉体上的疗愈而已?
唐望也说「『做梦』不只是有梦,也不是白日梦或胡思乱想。透过『做梦』我们能知觉其它的世界,我们可以描述这些世界,
我们可以感觉『做梦』如何打开那些世界。『做梦』似乎是一种心灵中的感官。」《做梦的艺术》p. 12.
 
(编按:为分别一般普通「作梦」having dreams,与唐望所定义的意识到自己身体在睡觉时的「做梦」dreaming,使用不同的动词。
与做梦同等的意识状态──有非常清晰的此时此地感,则称 dreaming-awake 或 sorcerers' crossing《战士旅行者》p. 206。)
 
但不论是昏睡地梦还是清醒地梦,「你在作梦的心灵是醒着的」赛斯说,「在睡眠中,你自己实相的许多其它次元会清晰地出现。」《心灵的本质》p. 35。
先撇开前世人格不谈,假定活在所有梦中的自己,都一样有效且同时存在其它次元的实相,相对于这些其它自己们,
这个物质实相的自己不过是一个自认为的主流版本;而包含我与所有的这些“我”等,皆是源头自己──本体「心灵」(psyche) 的多样化表达。
心灵,你的心灵,能够反向、正向地纪录与体验时间──或横向经过「替代的现在」的系统(system of alternate presents)──
或它能在一个无时间的环境里,维持它自己的完整性。
心灵是时间丛 (time complexes) 的创造者。所有你想到的时间,过去与未来以及所有它的可能性都显现了出来。
 
你不能找到你的心灵,如果你把它想做是一个个别的东西。你只能藉探索你自己的主观实相,而体验心灵的力量与活力,
因为它将无误地引导你,到那超越时间与空间而存在的更大源头。
 
Jane Roberts, The Nature of the Psyche, 《心灵的本质》(赛斯书) , pp. 22, 286
赛斯理论:「在你思想与情感孕育的那一剎那,它们就已开始迈向实质实现的道路 」 (管他是哪个实相)《灵魂永生》 p. 103;
任何起心动念皆属能量运作,这些其它次元──即未知的实相──的形成,即肇始于个人与群体意识能量交流的结果,心象越强者越快形成实质事件。
特别是一个出于抉择而舍弃的强大心念,即造成一个分支的可能自己与可能实相因而离开了主流版本,但为了某种理由可以在未来再度交会、合而为一。
 
「基本上,自己的所有部份全是相连的。因为没有系统是封闭的,所以在它们之间有能量的交流与互动。」。《未知的实相》卷一, p. 49.
国内赛斯译介者王季庆亦写道:「你的意识常在睡眠状态中离开身体,与你认识的其它实相中的人们沟通。」《赛斯让你成为命运的创造者》p. 189.
──说的不仅是「每人梦中皆『出体』(out-of-body)」,而且是「可能的你」与「可能的对方」在「可能的实相」的「可能版本」。
 
这些道理说似简单,却一直无法深刻理解。
按赛斯说法,「作梦是意识的一种创造状态」《梦与意识投射》p. 9;而按唐望指导,做梦能够分辨幻影的投射与真实的能量《做梦的艺术》p. 192。
所以,是否在梦中的「可能的对方」纯然是「我」的心灵创造物 (管他是哪个我)?
就算在某个“非主流实相”的「可能的我」幸福美满,又跟在此“主流实相”的这个「实存的我」有啥关系?
再者,同样基于“某种理由”,万一这两个实相永不相会更遑论合而为一呢?这些“可能的种种”岂不徒劳无功?
 
珍‧罗伯兹 1976 年的个人著作于 2005 年译成中文《心灵政治》,其中「一个可能的班级」事件给了我极其震撼的实证。pp. 230-243.
「事件本身跨越了醒时和睡时经验,并涉及出体状态,显然对心灵可能的更广大活动次元,以及在感知底下进行的沟通略窥其貌。」
事件一:(同时间的梦中当事者)
珍的观点:珍在出体状态发现自己正在上课,学员班在说话,珍听见玛丽及她妹妹简在走廊的声音(现实是玛莉当天早退,简根本没来)。
                      随后珍看见窗外停车场一位医师牵着一只“栓了皮带的猴子”。
玛丽观点:玛丽为早退抱歉,睡前随意翻阅到赛斯课「可能性和可能的自己打交道」的一节,但不记得她的梦。
班的观点:班发现自己在另一个层面的 ESP (extrasensory perception 超感应力) 班,看见一张“缝了线的猪”的图画。
 
赛斯评论:玛丽没上完实质的课,但在另一个实相层面仍参与了整堂可能的课。她的妹妹最近没上课,心灵是在场的。
                      所以,在那个次元,珍觉知了两个灵在场。罗也在场,但不记得那个情况。
珍的评论:班的「缝了线的猪」是他对我「栓了皮带的猴子」的诠释。我很确定,任何群体在梦境中都以多少相同的方式交流;                                            
珍的「医生和猴子」是幻象,是当心灵以自己的方式诠释某种信息时,所形成的个人象征与联想,故与班的「猪」板本有所异同。
而「可能的你」与「可能的我」在「可能实相」的对话,亦能够被带回主流实相的你我记忆中。相对而言,出体者的意识状态无疑是较完全的。
事件二:(同时间的梦中当事者)
玛丽观点:玛丽在出体状态去找珍,但珍的住处看来不同,珍和罗看来年轻些。玛丽问珍一个可能的自己是什么,珍却回答:「长裤。」
                      随后玛丽去找妹妹简,简在床上,困倦而迷惑。
珍的观点:梦见站在工作室中央,看见朋友苏在门外的走廊,她穿了一套新的裤装,以致于以彷佛不连贯的「长裤」回答。
简的观点:玛丽问简是否记得前晚的梦,简说,「有啊,妳来了,试图把我弄出体。」
 
珍的评论:「长裤」这字是如此重要,以致我写下它来,虽然它似乎毫无意义。所以以某方面来说,玛丽和我沟通了。
至此我才体会赛斯所说:「我向你保证,即使是现在,你们的思想也是一无隐蔽的,你的家人与朋友对它们都十分清楚──
我再加一句:而且很不幸的,你的敌人对它们也一样清楚。你们只是不知道这事实而已。」《灵魂永生》p. 56.
任何在梦中层面的交流──滤掉个人强烈心象 (欲望、恐惧、憎恨) 的投射不算,虽然其也有助于真相的厘清──参与者确实彼此相互通讯!
 
再回到「其它非主流实相的讯息是否真有帮助于主流实相且迈向两者合一之路」的疑惑上。
我们笃信「任一你曾拥有的希望 (可能的实相),必伴随使其成真的力量 (合一的实相)。然而你可能要努力才能使其实现。」《梦幻飞行》p. 129.
既然赛斯说「你的信念造成你的实相」,于是我们忙着检查自己的信念;扫除所有负面概念与想法后,我们又忙着检查自己的实相到底发生了没?
现在,也许我们必须反其道而行,改变我们的方法,在查核我们的概念及信念时,忽略实质数据一会儿。
这在我们是非常难做到的一件事,然而,在无论什么领域的不断查核,我获得了我想要的效应了吗?
极有可能,当我们忘了查核时,当我们厌倦了而说「管他*的」时,事情才真的发生。
意识突然摆脱了努力,而新的信念喀答一下进入焦点,思维真的立刻跃入立即的实相。
 
Jane Roberts, Psychic Politics, 《心灵政治》p. 393
2005/05/30 02:56pm
Even while the earth sleeps we travel.
We are the seeds of the tenacious plant, and it is in our ripeness and our fullness of heart
that we are given to the wind and are scattered.
 
甚至当大地沉睡时我们仍在旅行。
我们是固执的植物的种子,在我们成熟而心灵饱满时,才会交给风去散播。

Kahlil Gibran, The Prophet, 《先知》p. 221.


(含笑:想着自己的经历,想着当初放弃的选择,放弃的人,其实没有放弃,放弃的选择和人在另外一个时空一起生活的好好的,“我们”都知道平行世界吗?也许,这些“我”之间,有神秘的联系,海因格说,要尊敬你放弃的选择,其实就是尊敬另外时空中的“我”。有的时候持咒的时候,观想成千上万个“我”一起念。一种连接感。“我们”是“我”。每个“我”都有觉悟的潜力。)
作者: fanglei07    时间: 2008-1-2 10:59
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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